姜豐年是我政大外交系的學長。
我們在校時間並未重疊,但不知為何,我始終記得有一回在政大校園的四維堂前見他迎面走來,身旁不知是誰興奮說:「那是打籃球的姜豐年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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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李靜宜 總編《走馬》,蕭惠珠著,東美出版。 我愛讀警探小說,應該是很多朋友都知道的。但在現實生活裡,我也有不少從事警務工作的朋友,知道的人大概不多。
站在執法第一線,見識人心險惡與人世艱難,如何保持對人性的信心,用柔軟的心對待世界,是我每每好奇的課題。 文:李靜宜 總編《方圓之間》,李俊融著,東美出版。 常懷疑我家的基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,否則我和弟弟怎麼會一輩子像不要命似的,囚游書海,永不疲累。
弟弟小我兩歲,和大學畢業先讀研究所的我同一年考上國考。工作幾年之後,突然跑到政大唸東亞所,唸完碩士還不夠,竟繼續攻讀博士。而且自己唸也不夠,年年博士班招生時,都幫我拿招生簡章,慫恿我回政大唸博士。 文|李靜宜 《死亡的重量》,約翰.哈威著,東美出版。 愛的重量初冬第一波寒雨來襲的午後,獲贈一束粉白玫瑰。 花店遠在我的生活圈之外,偶爾路過,都是因為與居住此區的友人有事相約。店東是名瘦削黝黑的中年男子,不似時下流行的文青花店老闆那般白皙清秀,不時沉著臉坐在門口抽菸。 常在這家花店採買的友人說,花藝出眾的這位男子幾年前驟遭婚變,意志一度消沉到讓人擔心他走上絕路,迄今仍不明白妻子為何堅決攜女求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