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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藏錢記:《記一忘三二》選摘(1) 文|李娟 「當年我在地委上班,離家三百公里,回家一次需倒兩趟車。有一天突然接到我媽的電話。電話那頭有氣無力,要我立刻回家。
原來她病了,而且病得不輕,都開始交待後事了。」 感謝 關鍵評論 提供,文章轉載自:一輩子沒離開過新疆的媽媽,台灣行讓她幾乎抵達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文|李娟 責任編輯|潘柏翰 核稿編輯|翁世航 Photo Credit: Antonio Tajuelo @ Flickr CC By 2.0
感謝 關鍵評論 提供,文章轉載自:為了不要有更多小狗仔,我媽一度想到烏魯木齊學絕育手術 文|李娟 責任編輯|潘柏翰 核稿編輯|翁世航 Photo Credit: Unsplash, PixabayCC0 public domain
感謝中央社提供,文章轉載自:記一忘三二∣每週好書讀 《記一忘三二》
藏錢記 突然有一天我媽開始寫日記了。她老人家的第一篇日記記錄了下面這件事: 話說她出遠門回家,包裡還剩八百塊。農村生活花不了什麼錢,這筆鉅款天天揣在口袋裡感覺不方便,不放心,又懶得去銀行存。於是,她便把錢藏了起來。 事後我罵她:「自己家裡藏什麼錢?你防誰呢?」 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人若快死了,給他一顆藥有什麼用:《慈悲》小說選摘(2) 文|路內 「其實人死了躺在門板上,是以前就傳下來的規矩。活著睡稻草,死了躺門板,並不奇怪。」(示意圖,美聯社) 【編按】
工廠內工人要補助的「戲碼」,是《慈悲》小說中令人發噱卻又難過的情節,而整個故事所要談的「慈悲」,也透過這樣的橋段活生生地上演了。看似荒謬的對話,卻是最真實的人性。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們,在時代鉅變中掙扎求生,路內的書寫不用形容詞去堆砌,而是讓小人物們自己說話──「人要各安天命。我有我的天命,你有你的。」生活中雖然充斥著無奈與無力,但只要活著,終會有好事發生。因為活著,巨大苦難下仍有慈悲。 作者路內表示,父親告訴路內,當年他主要幫人家要補助,他就像一個演講家一樣,站在那兒演講,說車間的人窮到什麼程度。 父親說,他這樣做不是為了自己,是為了車間裡的「窮鬼」,「國家給他們補點血,他們就能爭口氣。」圖為工廠示意圖。 (資料照,維基百科) 【編按】
《慈悲》是充滿黑色幽默的小說,裡頭的主角陳水生,人物原型一部分便是來自作者路內的工人老爸。作者路內在專訪中也曾提到,「我爸說,當年他可厲害了,主要幫人家要補助。他就像一個演講家一樣,站在那兒演講,說車間的人窮到什麼程度……」父親告訴路內,他這樣做不是為了自己,是為了車間裡的「窮鬼」,「國家給他們補點血,他們就能爭口氣。」 感謝 OKAPI 的提供,本文轉載自:荒謬的喜感,小人物的悲涼──十一月選書《慈悲》 文|李靜宜 認識路內的小說,是2017年最大的驚喜。
路內的小說很特別,當初推薦我讀的出版界友人如是說。但怎麼特別呢?友人說三言兩語講不清楚,乾脆發來書稿,請我自己讀讀便知。而友人的說法果真沒錯,一打開書稿,我就被路內的文字風格徹底迷住了。 路內作品的特別,一部分原因在於他工人出身的背景與以工人生活為主的寫作題材,讓他在普遍受過正統文學教育或寫作訓練的文壇顯得獨樹一幟。但最主要的原因,在於他的寫作風格。路內的文字簡白明快,平鋪直敘,以幾近沒有形容詞的素樸語言,建構出貼近現實世界的真實感,帶來極為強勁的衝擊力。 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金宇澄小說選讀:迷夜 文|金宇澄 「鐵道就此朝遠方延伸,猶若你夢中的遠方,那是個無窮無盡,望穿秋水的思緒吧。」(圖為本書內文《方島》中插圖) 鐵道就此朝遠方延伸,猶若你夢中的遠方,那是個無窮無盡,望穿秋水的思緒吧。當你站在這些枕木上,眼睛可以朝那個終極處望去,你相信它是直線,假設那個方向就是你所想往的;那裡潮濕,夜氣在浮動,寒意從哐噹哐噹的車輪中吐出。遠方就在那裡吧,你想。那是個飄渺迷茫、下著雨的地方?你靠緊枕頭去睡,閉上眼睛,屋子漸有顫抖的聲音了。你拿著手錘檢查車軸,床和屋子逐漸順著鐵道行駛,格噔噔的,床順著鐵軌飛馳,你躺著,那聲音誘使你進入夢鄉。
感謝 OPENBOOK閱讀誌提供,文章轉載自:青春難以承受之重:金宇澄的文革敘述 文|廖志峯(允晨文化公司總編輯) (金宇澄為最新作品集手繪的插圖) 「金宇澄」這個名字,因《繁花》而躍入華文讀者的視野。2012年《繁花》發表後,幾乎得遍中國文壇各項大獎,成為新世紀的文壇傳奇,作品的文字風格、別出心裁的書寫命意,都令人驚艷。許多讀者不禁會問:這個神祕的作家是誰?是憑空而來?或是停筆多年的隱世高手?
原來他是一位藏身編輯檯多年的成名作家。 感謝OKAPI 提供,本文轉載自:李桐豪:一聲不響,譬如梁朝偉──讀金宇澄《我們並不知道》 文:李桐豪 《我們並不知道》裡有個故事是這樣說的:上海小青年文革下鄉黑龍江,於農場與一中年勞改犯學做鐮刀柄。論資歷,中年勞改犯是小青年前輩,但老前輩講南方官話,斯文有禮,為人客氣。上海小青年自家鄉帶來了唱機,工具間終日播放,聽貝多芬和蕭邦,樂聲引來知音,被流放天涯的淪落人在冬夜裡組樂團作文藝排練,老前輩在一旁加煤燒水也不言語。一夜,樂團排練進入高潮,燒火的老前輩挺直腰桿說「交關好」、「霞氣好」,那是上海話「非常」之意,老前輩口音洩漏了來歷,小青年詢問之下,始知老前輩是舊上海樂隊的小提琴手。最沉默的,才是最深情的知音。
即使你從未讀過《繁花》,照樣要為金宇澄的文字魅力而傾倒。或許編輯認真當久,看多推敲多他人文字,他下筆格外精準,幾無贅字,辭彙用語精練,絕無大陸「解放」後常見、辭溢乎情的灑狗血習氣,純然堂堂正正的中文。 |
日期
August 2022
類別
Al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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