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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識路內的小說,是2017年最大的驚喜。
路內的小說很特別,當初推薦我讀的出版界友人如是說。但怎麼特別呢?友人說三言兩語講不清楚,乾脆發來書稿,請我自己讀讀便知。而友人的說法果真沒錯,一打開書稿,我就被路內的文字風格徹底迷住了。 路內作品的特別,一部分原因在於他工人出身的背景與以工人生活為主的寫作題材,讓他在普遍受過正統文學教育或寫作訓練的文壇顯得獨樹一幟。但最主要的原因,在於他的寫作風格。路內的文字簡白明快,平鋪直敘,以幾近沒有形容詞的素樸語言,建構出貼近現實世界的真實感,帶來極為強勁的衝擊力。 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李靜宜專文:芮尼克在小說裡蒼老,我們在歲月裡滄桑 文|李靜宜 芮尼克在小說裡蒼老,我們在歲月裡滄桑,猶如一起度過生命高峰與低潮,共同體會人生喜悅與悲涼的舊友。 「葉子落盡的暗黑樹椏上出現了較為柔和的一團黑色,是貓。軟軟的一球靠在牆架上,透過窗玻璃瞪著一雙黃色的眼睛。牠嘴角掛著東西,呆滯遲緩。芮尼克推開窗戶,迪吉歪著尾巴尖端,迅捷穿過房間。屋外,雨才剛停沒多久,街燈下水光粼粼,風颯颯吹著。」 谷崎認為,作家、評論家都全然不注意歷史題材,只描寫日常身邊瑣事、就此議論紛紛的文壇實在是限界狹小。(維基百科) 說到谷崎潤一郎,最有趣的就是他出讓老婆,成為日本近現代文壇的一個事件,也堪為人類協議離婚的典範。來龍去脈是這樣的:
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【風傳媒】張佳瑋專文:永遠鬥不過準丈母娘 文|張佳瑋 在家錦衣玉食,孝順得來不得了。若非要為嫁人,怎捨得把她送掉? 哎呀弗說了,說了心頭煎熬。人世真是無常,活活就一輩子去了! 你一個凡夫俗子怎及人家精誠所至,每天研究嫁女兒?
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【風傳媒】張佳瑋專文:電子閱讀與紙閱讀之愛 文|張佳瑋 世界大勢無非如此:緩慢與懷舊流風不死,但務實與效率不停演進。現在依然有人留戀筆墨紙硯、鐘王張褚, 但時代自顧自沿著鉛筆、鋼筆、圓珠筆、鍵盤、虛擬鍵盤一路前行。( 資料照,網路圖片)。 人總會停在令自己舒適的地方,每個看似無用的細節,都可能成為儀式般地溫暖慰籍。
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【風傳媒】金宇澄專文:鎖琳琅 文|金宇澄 理髮師老李請阿強在底樓「前進」理髮店幫忙,為女人擰毛巾,拆捲髮筒,火鉗燙瀏海。(資料照,BBC中文網) 當年一位弄堂理髮師,經常提到店裡有三個鑄鐵轉椅,「大煉鋼時代」讓上級領導拖出去化成了鐵水,從此就改用木椅子,作為理髮師,他一直覺得很沒面子。
當年上海的弄堂理髮店隔壁,往往有老虎灶(編註:老上海弄堂口售賣白開水的灶房)、裁縫店。理髮店一般不生爐子,由老虎灶送熱水。 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【風傳媒】金宇澄專文:我要從西走到東 文|金宇澄 北京故宮與景德鎮合辦「御窯瓷器」展( 新華社) 「我要從西走到東,我要從南走到北」。我們是從西安去太原,那舊吉普車掛著當地牌照,司機是個警察,A解釋說,這只是雇來的普通司機,穿這一身,只為路上順利,嘿嘿,唬人。
感謝 風傳媒 提供,文章轉載自:【風傳媒】傅月庵VS金宇澄之〈貓魚對談〉:流浪,先要有自由 文|傅月庵 金宇澄 「大串聯」與「下放」自不同於流浪,卻也都是「移地訓練」,但作者認為至於流浪,先要有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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